我那190公分高的儿子沙维尔,轻轻松松就把他那刚学步的儿子安安高举到半空中。沙维尔用他的大手托着安安细小的脚掌,让孩子稳稳地站在他的手掌上。然后,他一边将手臂尽量向前伸展,一边要安安自己保持平衡。沙维尔空出的另一只手则随时准备在必要时抓住安安。只见安安笔直地站着,禁不住咯咯地笑,而他的双臂放在两侧,双眼专注地盯着他父亲的目光。
我打开回忆盒,拿出一个小小的银色胸针,其大小与形状和胎儿十周大时的脚掌一模一样。我轻抚那十根小小的脚趾,想起我第一次怀孕就不幸流产,以及那些人说我其实很幸运,没有怀孕很久才流产。我很伤心,因为我知道,宝宝的脚就跟他曾在我子宫里跳动的心脏一样真实。我要感谢上帝让我不再忧郁,并用我的故事去安慰那些因失去孩子而悲痛欲绝的人。在我流产二十多年后,我和丈夫将这个夭折的胎儿取名为凯,这个名字在某些语言中有“欢欣”的意思。虽然我想到夭折的孩子仍会心痛,但我要感谢上帝,因祂医治我破碎的心,并用我的故事帮助别人。
有个小学一年级的男孩拨打紧急求救电话,接线员接了电话,小男孩说:“我需要有人教我算数。”善良的接线员开始协助男孩,直到他听见电话另一头有人说:“强尼,你在做什么?”强尼说他不会减法,以前妈妈教过他碰到困难时该怎么做,所以他就照妈妈所说的拨打紧急求救电话。对强尼来说,他当下的需求确实是紧急事件。对于富有同情心的接线员来说,帮助这个小男孩写作业就是首要之务。
上帝创造的乌林鸮是伪装大师,它的银灰色羽毛有深浅不一的斑点,让它栖息在树上时能和树皮的颜色融合在一起。当这一类的猫头鹰不想被发现时,它们可以躲在显眼的地方,借助羽毛的伪装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一体。
老先生和一位单亲妈妈比邻而居已经五年多了。一天,老先生因担心单亲妈妈出了状况而去按了她家的门铃。老先生对她说:“我大概有一个礼拜没看见你们了,所以想来确认一下你们是否都还安好。”老先生善意的确认鼓舞了这位单亲妈妈。因她自幼丧父,所以特别感激这位好心的老先生关怀她和她的家人。
当我为母亲的追思礼拜作准备时,我求上帝赐给我合适的话语来描述母亲一生的年日──从出生到死亡之间的岁月。我回想与母亲之间那些美好的和不太美好的时光。我赞美上帝,因母亲看到耶稣“改变”了我,而接受耶稣成为她的救主。我感谢上帝帮助我们母女一起在信仰上成长,也感谢一些人述说我母亲是如何鼓励他们、为他们祈祷,并且竭尽所能地帮助他们。我的母亲虽不完美,但她拥有极具意义的人生──为耶稣而活的美好人生。
十多年前,我和丈夫将圣经分送给青年小组中的成员,并对他们说:“上帝会用这无价之宝来改变你的生命。”那天晚上,有几个学生相约一起读约翰福音。我们继续鼓励组员在家读经,也在每周的小组聚会中教导他们。最近,我遇见了其中一位学生。她说:“直到现在,我都还在读以前你们送给我的那本圣经。”我从她充满信心的生命里得到了印证。
当1912年4月铁达尼号撞上冰山时,约翰·哈普尔牧师(John Harper)为他六岁的女儿,在数量不多的救生艇上争取到一个位子。然后,他把自己的救生衣给了同船的一位乘客,还跟任何一位愿意听的人传讲福音。当船沉没时,数百人等着无望的救援,哈普尔牧师游向一个个落海的乘客,说:“当信主耶稣,你⋯⋯必得救。”(使徒行传16章31节)
记得在我和艾伦的婚礼上,牧师问我:“你承诺爱妳的丈夫,尊敬他、顺服他,至死不渝吗?”我睁大双眼看着艾伦,小声地说:“顺服?”我们的关系向来都是以爱与尊重为基础,而这誓言说的似乎有点像盲目顺从。我睁大双眼,思考顺服的意思,然后才说:“我愿意。”而艾伦的父亲拍下的视频,正好捕捉到了我犹豫的那个片刻。
我儿子沙维尔现已长大成人。记得他在上幼稚园的时候,有一天,他张开双臂对我说:“我爱妳这么多。”我便张开自己较长的双臂说:“我爱你这么多。”他不服气地插着腰说:“是我先爱妳的。”我摇摇头说:“当上帝最初将你放在我肚子里的时候,我就爱你了。”沙维尔睁大眼睛,说:“妳赢了。”我说:“我们俩都赢了,因为耶稣先爱我们。”
当医生将助听器放进小宝宝瑞瑞的耳朵里时,瑞瑞在妈妈怀里使劲地扭动哭叫。但是在医生启动助听器一会儿之后,瑞瑞就不再哭泣了,而且还张大眼睛,咧嘴笑了起来。因他可以听见妈妈的声音了,听见妈妈安慰他、鼓励他,并且喊他的名字。
我加入了一个由基督教童书作家组成的团队,我们为彼此祷告,并协助推广彼此的作品。有些人说我们这样是“与竞争对手合作,实在愚不可及”。但我们的团队都致力以上帝国度为中心的领导方式,促进群体利益而非互相竞争。我们有共同的目标──宣扬福音;我们服事同一位君王──耶稣;我们彼此合作可以接触更多人,为基督作见证。